,好疼……”
“忍一下,马上就好了。”
萧林安抚地说着,言辞间满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。
苏仁却听出了宠爱味道。
他晓得这男人正逐步被融化,于是故意不把手指抽回,直到被萧林吮得指尖都发白发痛,才委屈地道:“萧哥哥,我的手指已经不流血了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萧林觉察到自己的失态,张开嘴,把手指还给苏仁。
随后,两人一起跪拜,饮加了血的兄弟酒。
因为是娇花人设,纳兰明澈的身体只喝了一口酒,脸上就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,等苏仁和萧林完成结拜兄弟的仪式时,已经半真半假地头昏目眩,摇晃间摔倒在萧林怀中:“萧哥哥,我好像喝醉了……”
“你呀!”
萧林依旧恨着纳兰家,但对娇弱可人的纳兰明澈已经只剩下怜爱,见这个新认的弟弟才喝一口酒就面泛红晕娇若春花,倒在怀中不省人事,急忙将他拦腰抱起,放在床上。
担心纳兰明澈和衣而卧会着凉,萧林还“好心好意”地为他脱衣裳。
……
萧林原以为纳兰明澈的衣服上熏了香,然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