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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容易把“结发”的礼节也行完了,那些送亲、赞礼的“全福”福晋、夫人们也终于笑吟吟说了“皇上和皇后早些安置吧”退了出去,她才敢把憋了很久的一个哈欠打了出来,说:“万岁爷,咱们休息吧。”
当时啊,昝宁却毫无困意似的,伸手来解她的衣扣。
李夕月脸红了,感觉不说点什么倒像自己擎等着他临幸似的,于是蚊子叫般喃喃:“不早了,明儿还要早起呢,睡吧。”
昝宁笑着拧了拧她的脸颊:“你傻了吧?今日是新婚燕尔,你见谁新婚就这么早早睡了的?”
李夕月看了那么多稗官,当然知道新婚之夜有什么事情,不过他们俩并不是头一回,她也忍不住要讲条件:“可是今天大家伙儿都累了,明天还要早起,万岁爷还是早点休息好。那个……这个事情嘛……可以速战速决的,毕竟,来日方长呢。”
昝宁眯着眼睛看着她喋喋不休的样子,等她说完了,他才说:“你有两个错处,听好。”
虽说帝后是“敌体”,但事实上还是夫为天、妻为地,皇后要顺从皇帝。
李夕月只能悻悻地闭了嘴,听他指责她的“错处”,但心里一万个不服气。
昝宁说:“第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