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的亲吻旋即而至,只在她的脸颊上、泪痕间。
“我的夕月, 让你受苦了!……”他捧着她的脸, 一遍又一遍看,伸手指揩抹她不断滚落的泪珠。
李夕月浑身都乏了力气似的, 摇摇头努力地笑:“我还好,没怎么吃苦。”
昝宁说:“荣聿说你没挨打, 没事,他没骗我吧?”
“他怎么敢骗万岁爷!”
“那让我瞧瞧确认一下?”他的手从她袍襟开衩的地方探进去, 连说了两遍“你瘦了”, 又揽紧了亲吻她。
李夕月即便知道他没安好心,也没了推拒之力,间隙里喃喃道:“你才不是个好人……”
紧跟着觉察他那双坏手开始从下往上接她的衣扣, 赶紧夺过襟摆正色道:“这可是人家家里。大喜的日子,别做煞风景的事。”
毕竟这种还是有人忌讳的。
昝宁不是急色鬼,虽然心痒痒,但忍还是忍得住。停下手只认真地打量她。
她今天穿着的不是宫女一成不变的碧绿色或紫红色袍子,而是中户人家的出客衣裳:海棠色的实地纱窄褃袍,领口袖口是她亲自绣的石榴果,三蓝的叶,红红青青的果儿,绽开的地方是粉嘟嘟的籽儿;连三颗盘扣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