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好容易蒙了传唤,进去几乎都急得结巴了:“太后!太后!一大堆事!一大堆啊!”
太后皱眉对这幼弟说:“你呀,得学学张莘和他们的气度!再一大堆事,哪有这样急吼吼的?叫人一看就是个粗鲁的丘八头子。”
纳兰国轩跪在那儿只差捶地:“太后啊,张莘和他娘的不是个好东西啊!他让您看到的都是好事,那些不好的事他全给搁置了啊!”
太后有些不信:“什么意思啊?”
纳兰国轩磕磕巴巴的:“民政大事确实没耽搁的,但是其他事他捏着不上达天听。比如……比如……”
他带了那么多年兵,是个拙于言辞又心性急躁的人,军机处留给他的一个超级大烂摊子,光说完就极其费劲:
“翰林院上了多少个折子弹劾我,弹劾咱们家的人,军机处一概留中,没有谕旨的反馈,大概清议都炸锅了!”
“户部喊着今年国库空虚,别说给步军统领衙门的补饷落实不了,连各省团练的补饷都落实不了!剿捻的各省估计也快炸锅了!”
“张莘和请辞,外头谣言纷纷,全说他的好,说咱的不好,说是我把他挤下去的,目的不可告人,揭帖都出来了!”
“丰台大营由皇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