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”的印章。
“哎呀妈呀!”李得文一声惊呼,好在家里的几个奴仆都比较懒,帮他拿好了东西,就没人还在旁边伺候,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捏着那张绵纸,做贼似的左右看看,然后放开金雕落在树枝上,自己溜回屋子了。
皇帝的字迹他并不熟悉,但是这只大金雕是自己养出来的,除了皇帝和女儿李夕月,没人注意过这茬儿;“皇帝之宝”的大印,估摸着也没人敢造假。李得文仔仔细细把这道鹰脚里的诏书看了两三遍,心里悚然警觉,在家默默地沉吟了好一会儿,才把东西贴身收好,对另一间屋子里的李谭氏说:“媳妇儿,我有事出去一下。”
李谭氏抱怨道:“什么时候还出去喝酒应酬?”
李得文说:“嗐,我也没办法啊,那帮子哥们儿日日都不应承,感情不就淡薄了吗?”
他叫家里的老门子套车,然后转脚先去了隔壁亦武家。
“亦武,亦武。”他笑吟吟地唤老邻居家的孩子,对探出头来的他他拉氏打招呼:“有些事,要找亦武说呢。”
现在两家都是背晦——李夕月被发到辛者库当苦差,亦武跟的礼亲王和豹尾班都没啥好结果——所以倒都彼此理解,他他拉氏很客气地说:“亦武在呢,您请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