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钩似的喙梳了梳羽毛。
几个太监宫女要紧去扶承芨。他哇哇大哭着,半天才起身,脸上半边都青了,眼睛肿得睁不开。
昝宁看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活该,扇你一翅子是轻的。朕要再晚一点,你的眼珠子就能给它啄出来。”
小孩子吓坏了,脸又疼得火烧似的,噘着嘴哭哭啼啼道:“皇阿玛,这东西不好,咱们把它们赶出去吧。我不喜欢。”
昝宁嗤之以鼻:“你喜不喜欢关朕什么事?朕喜欢就行了,你不喜欢,你离它们远一点。连鹰都敢招惹,你不是找死谁是找死?”
那帮子被这位小爷欺负得苦的宫女太监暗自称快,哄劝着承芨说:“大阿哥乖,冰敷一下就不疼了。咱们冰敷完去吃糖,去吃好多好多糖好不好?太后还说你今日还有功课要背。”
“我都伤成这样了,还要背功课?!”刚刚听到“糖”才啜泣得小声一点的承芨又嚎啕起来。
昝宁本来就烦他,要不是太后硬让承芨住他这院里“培养感情”,他恨不得这熊孩子滚得越远越好。顿时掉了脸子说:“爱背不背!不背你们就告诉太后去。带着他滚远点,别来烦朕!”
宫女太监们只好哄着承芨往外去:“大阿哥,咱们到海子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