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四十下,人不就死了?
那文书也觉得反常,这会儿什么情况都不知道,只能泛泛地劝:“哪有三下就晕的?又不是朝脑袋上砸!”
李得文却想:上次见夕月,她说已经和皇上有了那层关系。会不会太后要敲山震虎,拿自己女儿这条命来敲打皇上?如果是这样,夕月只怕危乎殆哉!
他流着泪恳求道:“我知道这要求不应该,但求着你帮我瞧瞧去,里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?我心里慌得很。”
又说:“如果真是太后想要我闺女的命,我也争不过天命去,但求着让她别吃太多苦罢。她才刚刚十八岁,花朵儿似的,进宫方始大半年……我这心里……心里真疼啊!”
那文书瞧着他实在可怜,踌躇了一下毅然说:“行!李哥,我既然交你这个朋友,一定竭力帮你。我到里头瞧瞧动静去,有什么出来告诉你就是。”
他整整冠服,深吸一口气,到了那刑房的门边,陪着笑、哈着腰问:“里头王爷要茶水不?”
门“吱呀——”一声开了,探出个人头说:“正说渴呢,你有什么好茶叶?”
文书笑道:“那得亲自问问王爷喜欢什么茶。”
然后就闪身进去了。
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