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我不是派着人在清漪园修屋瓦么,听说,皇上身子不适根本就不是真的!”
“啊?”大家听稀罕一般,“不是太医院脉案都放出来给军机大臣和六部大臣看过了吗?”
营造司的人说:“嗐!御医多滑头啊,要在脉案上做点手脚你们看得出来?不过呢,御医也怕担责任嘛,所以故意弄些云遮雾罩的玩意儿,就是要叫人看不懂,将来也为推卸责任留些地步——咱们张军机已经看出门道了,只没有说破。”
他“滋溜”喝了一盏酒,又眉飞色舞的:“咱不扯闲篇,只说那瓦匠,在高高搭着的凉棚上修屋瓦,低头一看,嘿,一个穿明黄袍子的——你们说还能是谁——在院子里舞剑呢,据说舞得行云流水的,绝不是病人的架势。”
其他也有人摇摇头说:“我早猜到里头有幺蛾子,皇上早不病、晚不病,这个时候病!前因后果想一想,无非是和太后那些事撕破脸了,太后先下手为强在园子里把他治住了。唉,可惜了皇上身边的人,白白做了筏子。”
李得文先听得发愣,及至这一句就有些慌了——他闺女不就是“皇上身边的人”嘛!
他要紧问:“皇上身边的人怎么了?”
说话那位指了指旁边一个:“这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