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说:“就是这儿了,你也不用怕,到了这儿,老老实实的,少吃苦头。”虽然板着脸说话,语气倒和善多了。
一番交接的手续,李夕月进到里面,这里到底还是皇家内务府所属的地方,待宫人总算不薄,后头一间一间的小屋子,白垩墙,青瓦顶,大条炕,还挺干净。
那嬷嬷把门一关,对李夕月喝道:“裤子都褪掉。”
李夕月脸一白又一红,她估摸着这还是要验她的身子,看是不是处子。
虽然有过经历,但到底还是私密的,李夕月羞得不行,垂着头扭着辫梢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感觉自己的脸发烫,忍不住就摸摸脸,又摸摸耳垂,然后发现自己的耳珰只剩了一只——大概在被押解到刑凳前有一番扭弄,挣掉了。
她摘下另一只耳珰,叹了一口气,终于说:“嬷嬷,也不用验了,我……我确实不是处子,这话我也犯不着骗您,更不必骗太后。”
那嬷嬷想了想:太后是打着这姑娘勾引皇帝的旗号处置她的,自然需要她不是处子,她都自己认了账,硬要验一验也多此一举——自己省一件事倒不好?
于是说:“那行,你把袍子解开。”
李夕月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这没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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