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到对面炸锅,但也要先保住人的平安。”
那小太监定了定神,把皇帝的话重复了一遍,心里又咀嚼了一遍,点点头说:“奴才明白了,李总管遭难,奴才是他的徒弟,无论如何要为他尽一把力。”
他出了围房,看见李夕月绞着一块手绢正焦急地等着。
“万岁爷……”她左右看看,压低声音,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李总管呢?”
昝宁只觉得鼻子发酸,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自己的心态,也压低声音说:“出事了。但你稳住,尤其不能在这会儿显山露水的。最好……”他也左右看看,希望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。可事实上自己也知道这是自己骗自己——这离宫地方,藏一个宫女不是擎等着让她被捉着错处?
李夕月像是明白他要说什么,毅然道:“笑话了,要出事,我还能离着你?”又决然说:“我可不怕什么。”
伸手握了握昝宁的手,对他笑了笑:“您可是咱们的皇上!”
昝宁苦笑,很想告诉她,自古以来命运最多舛的莫过于皇室,被杀掉的皇帝只怕不比自然死亡的少。
但怕吓到她,所以点点头说:“是的,反正你莫怕,我会尽力护着你。”
回到宴桌上,他无心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