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表情嗒然、情绪沮丧:“我是不是惹她生气了?”
他自省着:“我刚刚说到选秀的时候多看过其他女孩子一眼。”
李贵安慰:“您那时候又不认识李夕月呀。”
“我还说,我不管她的意思,我只管自己的意思。”他垂头丧气,“大概显得很任性吧?其实我在乎她的意思的,我就是想给她最好的,才匹配得上她。”
李贵又叹了口气:“万岁爷,用情过深也不太好。”
昝宁捶捶自己的脑袋,一副陷进去拔不出来的背晦样子。
一会儿抬起头,他又有些担忧地问:“夕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,是不是生了好大的气?”
这种患得患失的模样,简直是个陷在单恋里的小男孩!
李贵只能怜惜他这段日子压力太大了,至今仍不能放松懈怠,他太需要温暖和抚慰了。
李贵说:“也没多久,大概在冲泡新的菊花茶呢。奴才去茶房看看,叫她手脚麻利些,快点过来。”
李贵到了茶房,看见李夕月对着一炉子玉泉水发呆。李贵说:“咦,万岁爷催茶水呢,你怎么还在发呆?”
李夕月道:“宜芳已经能下地了,我让她来送吧。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