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……去吧。”
那几个妇人哭哭啼啼地离开了。
李贵到见不着他们影子了,才突然说:“万岁爷要不要先解个手?”
昝宁看了他一眼,知道是有话不方便在慈宁宫门口说,所以很快点点头:“是呢,今日茶喝多了,还是先解个手再去伺候太后吧。”
外头有不少围房,拣了一间干净的,昝宁进去,传了“官房”,李贵则在外头巡了一圈才进来,进来依然是低低的声音:“主子爷,您仔细,刚刚那几位是纳兰家的女人,这段日子太后说肝气发得厉害,宫里的嫔主儿们伺候她总不满意,泪汪汪地想见见娘家人——就是刚刚那几个命妇。”
“人都是从神武门进来的?”
李贵答道:“是,门上的禁军已经报了有三次了。”
然后警告说:“虽有各宫小主子们伺候在太后身边,但她们又能对太后的举动置喙么?无非就是呆着脸站规矩,太后说一句‘烦了’,一个个就得退出去。这几天这么频繁地召见她娘家人,可不是好事!”
昝宁眸子里的光一跳一跳的,好半晌咬牙道:“朕晓得!定然没有好事,只怕是暗地里在谈什么。我多派几个御医到慈宁宫,另叫门上不许这些娘们儿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