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点她丘八父亲的本相。
李夕月可不敢应和她,怕惹火上身,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的话,又答应把她的委屈告诉皇上,这才能够脱身离开。
在门口,高太监似笑不笑的:“李姑娘,你看见了,这可不是失心疯么?”
“她疯,我们可不能陪着疯。”李夕月正色说,“左不过万岁爷是念旧的人,咱们做奴才的替他了一个心思。”
她深知这位太监首领是得了太后的命令,关于颖答应事无巨细必要传话的。但私下里可以和他关系处好,他一句话轻重不同,差距可就大了。毕竟,她李夕月不是太后关注的对象,也犯不着为颖答应吃挂落。
于是,她悄悄掏出一个荷包,里头硬硬的都是碎银子,悄悄塞在高太监的手心里。
高太监正色道:“姑娘这是什么意思?”
左右没什么人,他义正辞严,声音也不低。
李夕月赔笑道:“嗐,能有什么意思?今日麻烦高谙达了,难道我不该致一致谢意?我一个没根没系的小宫女,将来还想妥妥地出宫嫁人呢,得主子的吩咐不错,可不想纠葛到不关我的事情里。”
高太监会意,笑了笑,也就没再推辞,嘴里高声道:“行,应有的照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