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礼亲王被抓的当天,自己一回去,额涅就几乎要哭了,饭后她和阿玛打发了所有伺候洗漱的小丫头,也不许他的弟弟妹妹过来,关紧房门悄悄问:“礼亲王竟然出事了!你可怎么办?”
他能怎么办?遇到大浪大潮,普通人哪有弄潮儿逆流而上的本事?无非是随波逐流,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罢了。亦武皱着眉,哀叹着摇摇头。
好在居然毫无牵连到他。
隔了几日额涅笑道:“听说该抓的都抓了,但是没有往来的均不问罪。咱们亦武不过是当差的手下,又没随着礼亲王干坏事,怕啥呢?”
然后有些犯愁地看着亦武:“不过吧,你的婚事还是该提上来了。这次的事一出,势利的人大概都要观望。我上回和隔壁李谭氏说起等夕月出宫回家,她就有些爱理不理的,好像不愿意咱们两家子攀亲了。”
亦武不由就悄悄看了一眼李夕月。
李夕月能感觉到他的目光,但不能回应他的目光,心里骂他“呆子”,这会儿要落那
“醋缸”的眼吗?
“醋缸”正打算处置这件事,说:“别怕,礼邸犯法,也不能随便牵连人,叫你父母放宽心。你陪朕打布库,朕晓得你是个忠心耿耿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