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那边的淫威,留中不发就行,不需要你和那老妖婆撕破脸。”
昝宁继续沉吟,考量着其中自己的风险。
不得不说,有点心动了。
而礼亲王的火上浇油终于起了效:“唉,奴才悔死了!她看着面善,其实毒得不行:借刀杀人种种,用得极溜,当年后宫‘干净’得要命,便是她的手段。当年圣母皇太后去世,奴才就知道这个老妖婆没有什么下限。可惜自己警醒得晚了!”
最后一句,昝宁容色大变:“你说什么?!”
礼亲王抬头说:“呵呵,圣母皇太后英年早逝,皇上只顾了伤心,没有求索过实情?”
昝宁已经如雷轰顶,半日说不出话来。
他瞪着礼亲王一张一合的嘴,知道礼亲王在说话,却根本听不见这个人在说什么话。耳朵里“嗡嗡”的,整个脑袋都像被浸在水里,人已经透不过气,胸口憋得发闷。
好容易见礼亲王闭了嘴,而李贵已经在他身后,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。
昝宁扭头,瞪着红红的一双眼问李贵:“这是真的?!”
李贵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,却只能警告着:“万岁爷!”
昝宁内里馁然,半日说:“好吧,带皇伯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