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说:“不是普通的护军,是陪着皇上打布库的哈哈珠子。”
礼亲王尚能笑言:“他这么可怜?侍卫不够,哈哈珠子来凑?!”
俄而看见里面有个面熟的,不由止步,顿了顿才问:“你原来是我府上的戈什哈吧?叫亦……什么来着?”
那个人是亦武,肋骨上的伤好了七八成了,其实不能用什么力气 ,但在这里站班没有问题,所以虎气生生地说:“奴才亦武。”
礼亲王笑道:“对,怎么,他重用你?你攀他的枝儿?”
亦武紫棠脸有些发青,顿时显得黑黢黢的,磕磕巴巴说: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奴才不攀任何枝儿。可是您——”
还算厚道,总算没有说落井下石的话。
但礼亲王的脸色沉了下去,知道亦武想说的是什么。他自嘲地笑笑:“哼哼,你说得不错。在我这里,你也未必有出落。”
“王爷!”亦武还是个厚道人,劝道,“您好好和皇上说话吧,这节骨眼了,斗气有意思么?”
礼亲王仿佛下巴上挂着秤砣似的,脸拉得老长,嘴角撇得老下,但拱拱手说:“你的好意,我谢过了。我不是斗气来的,放心。”
他一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