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坐得一个后仰,脚都抬起来了,幸得李夕月良心还在,没给他摔个四仰八叉,又在后头扶了他一把。
“好样儿的,造反了你?”他笑着转过头来,一拽她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腿上,“说吧,认打认罚?”
姑娘装糊涂:“打是怎么样?罚又是怎么样呢?”
昝宁在这样令人头疼的忙碌中,觉得即使是和她插科打诨片刻也是极有趣的一件事,故意虎着脸说:“打,自然是一顿胖揍了;罚呢,就是两个‘字儿’的挠痒痒。”
两个字儿,是指那西洋来的自鸣钟分针走过两个字,就是十分钟。
“得了得了,两条您一个好处都没。”李夕月早有对付他的法宝,笑道,“我晓得你要什么。”
昝宁想驳斥她,因为这两件,他都觊觎着,可以享一享手上与眼上的福祉。不过,对她那充满悬念的话,他也很好奇。
看她眼睛亮晶晶的,带着点神秘和诱惑,嘴唇微微一撅,柔嫩得带水光似的。
“我想要什么?”他问。
李夕月抱住他的脖子,凑近了过来,小嘴唇那么嘟起来,跟花骨朵似的。
昝宁忍不住就往起凑。
但李夕月又闪开了些,对他说:“疲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