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的轻重,牵涉到的人是否可以惩处。
“唉,头是真的疼。”他揉着太阳穴,合上面前一叠文书,对陪伴在旁的李夕月撒娇。
李夕月劝他:“万岁爷,你可真是两个白天加上一整个夜晚都没有睡觉了,铁打的人也支撑不住呀!无论如何,睡吧。
昝宁半真半假,越扶越醉,撑着额头有气无力说:“还有一叠要看呢!你先过来给我靠一靠,等我缓一缓神,再把其他的看完才能睡。”
李夕月不敢怠慢,赶紧到他身边,他也真就靠过来了,斜倚着她的胸脯,毫无窒碍的——好像靠的是一堆软绵绵的靠枕,惬意地左右晃一晃脑袋。
李夕月眨巴眨巴眼睛,不敢呵斥他占便宜,只能偏了偏身子,尽量让胳膊抵着他后脑勺,低声说:“还是躺下歇歇吧。”
昝宁低声说:“躺下来心脏也‘怦怦’地乱跳,还是要竖着舒服些。”
李夕月低头仔细看了看他脸色,担忧起来:“心口不舒服那得叫传御医啊!耽误不得呢!”
昝宁一抬头,正好看见她的脸俯下来,圆润润的小下巴,忽闪忽闪的长睫毛,全在他眼睛里。他不由就笑起来,撒着娇说:“我才不要见那些老白菜帮子呢!我要你给我揉揉头。你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