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白荼的父亲过来了。李夕月一阵欣慰,指了指箱子:“就在这儿了。”
然后她到了四面通透的养心殿茶房里,竖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。
果然一会儿皇帝就叫茶,而且有叫赐茶。
她端着茶盘到西暖阁外报名,少顷门帘子一揭,李夕月进到里面,先给皇帝请了安,然后偷偷瞟了一眼白荼的父亲白其尉。
白其尉很守规矩,垂着头看都不看,等昝宁吩咐赐茶的时候,他才双手接茶,低低地道谢。
昝宁感慨地说:“原想着再召见白荼一回,但怕太后那里还设了眼线在,她的东西干脆不走顺贞门了,由你带出去。”
转脸问夕月:“锁了没有?”
“有把小锁。钥匙奴才随身带着。”李夕月把钥匙捧过去。
昝宁看了一眼钥匙,点头说:“好,联络的密旨,朕也就放在里面。万事俱备,就等太后的意思了。”
李夕月心里一跳,悄然瞥了皇帝一眼。
昝宁的眼神也投过来,给她一个“稍安勿躁”的神色。
白其尉说:“奴才明白!一旦荣贝勒发声,步军统领衙门就行动;军机处只有一个张大人和两员与我要好的章京,‘东西’已经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