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邱德山“胡言乱语,损后宫清誉”之名,快马加鞭,命德州知府拿人。
第二天,邱德山在德州吃扒鸡吃得正高兴,昨儿个还笑嘻嘻拍马屁的知府突然变了脸,将他一举拿下,直接塞进大车送到了济南。
济南动作也极快,用报军报的八百里加急,向礼亲王要了手札,确认邱德山并未获得内务府批条或皇帝谕旨,属于内监出京,格杀勿论;又属于胡言背主,损害后宫清誉,死不足惜。顿时判了他斩立决,连喊冤的时间都没给他,直接要了邱德山的脑袋。
太后捏着奏折,心里深恨礼亲王专擅,也连带着恼恨刘俊德、山东巡抚,以及她的养子昝宁。
但是此刻无话可说,亦知邱德山掉下来的脑袋装不回去。自己与其闹得天翻地覆折损了自己的颜面,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扼制住越来越嚣张的礼亲王,钳制住越来越不听使唤的昝宁。
她垂泪道:“若真如此,他也是死有余辜。”
把奏折放下,捂着心口说:“我这一年,实在是太不顺了!先帝大概在盼着我去伺候他了。”
这话负气,皇帝和军机大臣也唯有叩首请皇太后消气的份儿。
太后回到慈宁宫,无意间唤了一声“小邱子”,半日没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