撤帘之后,似是有些不妥了。不过想必太后有急事。”给她一个台阶下,也免得自己下不来台。
太后冷笑道:“不错,急事,急得我五内俱瘁。”
她锐利的眼神看了看皇帝,又看了看刘俊德:“小邱子犯了死罪呵?我倒不是想干政,只是想看看究竟是给他按了怎么样的罪过?”
山东巡抚的密折,向皇帝汇报了他斩杀邱德山的过程,然后堂堂皇皇地告罪于君,却一副“不得不为”的态度。
昝宁说:“皇额涅,儿子也是刚刚接到山东的密奏。”
太后又一声冷笑:“不能吧?他们先斩后奏,瞒着我这个不再垂帘的老寡妇也就罢了,连你也瞒着?!这是欺君了呢吧?”
太后有疑心,这很正常,毕竟邱德山不得皇帝待见,而现在朝中党争水深火热,杀太后的臂膀而削弱纳兰氏的势力,对皇帝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
昝宁也不推卸,说:“儿子无需欺骗额涅,奏报是刚刚收到,看了一遍,确实觉得邱德山该杀。虽非儿臣下的旨意,但若换作儿臣下旨,估摸着也是这样的旨意了。”
太后给他顶撞得噎住了,好半天才说:“他有什么了不得的大过?他也是个三品的内监总管,区区二品的巡抚就能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