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怀里,那温软丰盈一旦得手, 果然就“意乱情迷”的,“呼哧呼哧”即刻能听见他喘气的动静。
李夕月想说点正经话, 只能把他的手抓出来一丢:“万岁爷!您这样, 我不说了!”
这小小的娇嗔很有用。昝宁终于把手拿开,撑着头听她说话。
“我和吴侧福晋关系还不错, 福晋的那个位置是不是要撺掇她多想想?”
“撺掇是撺掇,但是记得一点, 将欲取之,必先予之。话说得太明白, 她就会起警惕。”昝宁说, “礼亲王这阵子是收敛多了的,一时未必肯扶正侧室——毕竟正头妻子尸骨未寒,他也不能不做点哀悼的样子出来, 可吴侧福晋是他的心头肉,就像你似的——”
他又嬉笑起来:“怎么的让男人意乱情迷,只怕不是侧福晋和你学,是你得和侧福晋学着点。”
“我不会!”
“你会的。”他在她耳朵眼儿里吹气,:“什么都不用做,笑着嗔着都行,看见你我就意乱情迷了。”手继续忙活起来。
接着是两个人一起“忙活”了整整一顿饭工夫。他满足地喘着气,斜倚在引枕上靠着,嘴里抱怨:“这地方虽别致,就是太狭小了一些,躺都没处躺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