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倒又落了一地。花儿还是自在地长在树上长久些。”
昝宁拧拧她的下巴:“梅花能开多久?即便在树上,也有碾落成泥的时候。但是能结梅实,才是它的价值。这次,好好会会吴唐的女儿,看看她张狂到什么程度——接下来收拾礼亲王,要靠太后的手。而吴侧福晋就是压垮她对礼邸最后一丝情意的稻草!”
李夕月没听明白,眨巴眨巴眼睛,问:“为什么?”
“你想想男人什么性子?”他揽着她,突然一旋身,把她整个腿抬起抱起身,笑得贼贼的。
李夕月本能地把他脖子一搂,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意思,红着脸说:“开玩笑呢吧?这可是西暖阁。”
“没什么地方不可以。”他回复,“男人从政,想让天下都听自己的;也想让女人听自己的。”
西暖阁最里面的梢间,是皇帝找大臣谈最隐秘的事情的地方。他打横抱着她穿过门进去,窄小的隔间里就一张条炕,连窗户都没有,白天点着灯,再借雕花门扇透过来的次间里的光。
男人俯身下来,气息喷在李夕月耳边:“不许说‘不’。越说‘不’,我越克制不住。”
李夕月陪着笑:“不是,万岁爷,大白天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