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门口拍着马蹄袖打千儿请见。
而昝宁踱步出来,对荣聿说:“到隔壁说话。”
李夕月急忙敛衽垂手,等他们俩进门,她不言声地给他们蹲安。
皇帝笑融融的,看了她一眼说:“李夕月泡两碗新进上的雨前茶来,给荣贝勒品鉴品鉴。”
荣聿受宠若惊:“皇上太抬举了,这新茶才供奉进宫呢,奴才真是天大的福分!”
昝宁微微笑道:“这茶,进宫是才进宫,不过想必礼邸早就有了,是吧?”
荣聿有些不好意思,挠挠头皮,尴尬地笑了笑。
昝宁说:“这样的小事,不去谈它。刚刚朕在西暖阁正襟危坐的,累死人了,这会子在这里可以松快松快。”
李夕月泡了新茶进门,听见他们俩还在聊:
“只要想按事儿,皇后宫里那一批人,没有搞不定的。”荣聿说,“一顿板子不行就再加一顿鞭子,疼到那份儿上了,想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。何况皇后一向御下颇严,谁给她卖命呢?”
“嫉妒虽在七出里,但毕竟是一国的皇后,只怕顾着朝廷的面子,也不能不从宽。”皇帝闲闲说,瞥了荣贝勒一眼。
“从宽虽是从宽,不会一下子就夺她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