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荼一直对宜芳有点不假辞色的,宜芳怕她,也不亲近她,唯只会做点表面文章而已。
她停了停突然又说:“我看皇上更宠李姐姐你呢。”
李夕月不由心一跳,故意“呵呵”笑道:“宠什么呀!真是皇上宠我,她不看僧面看佛面,会那样打我?——打狗还得看主人呢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宜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又安慰道:“快了,赶明儿等她放出去,李姐姐你就是茶房的第一大宫女了。”
她娇俏地笑道:“我也想到茶房来学习,李姐姐你做我姑姑好不好?”
“你抬举我了,我哪有这个资格!”李夕月不动声色地拒绝她,转而看已经到了茶房,干脆忙忙碌碌,借而不和她再攀扯。
李夕月忙完茶房回到屋子里,闲下来就感觉身上还有点隐隐作痛。
白荼说:“身上疼了?我给你瞧瞧,顺便上个药吧。”
上完药,白荼顺顺李夕月的长辫子,微笑着说:“略有点瘀紫,活动活动能帮助化开些,别怕。我刚进宫时,我那姑姑可比现在的我狠多了。”
宫里头不兴骂,但可以打,不打得破相,不打出残疾或人命,主子打奴才,姑姑打新来的,都是天经地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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