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奢侈。
而且,他开始有点明白李夕月一开始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的宠幸了——那是要放弃多自由的一片天空,来换取不值钱的锦衣玉食呀!
想着,他把她肉乎乎的手包得更紧了,满含着愧疚。
车马进了宫门,换了辇轿回到养心殿。
刚打头更,宫门还有半个时辰下钥,李贵说:“今晚好像该去太后那里定省。”
昝宁看了看身后跟着的李夕月,无奈地匆匆换了件衣服,匆匆到慈宁宫去了。
今日太后心情不佳,随意说了两句就恹恹的。昝宁帮着铺放了被褥,表达了定省的意思就回养心殿了。
等他长吁一口气坐在东暖阁的条炕时,略一沉吟,便喊:“奉茶!”
少顷,听见白荼报名请见。
昝宁由衷的失望,也有点担心,点点桌面示意面无表情的白荼把茶水先放下,然后直接问道:“李夕月呢?”
白荼继续面无表情,淡定地回答:“在奴才屋子的墙角跪着呢。”
昝宁“呼啦”起身,埋怨说:“你干什么呀!”
白荼说:“瞎出主意,诱主子出行,不知道尊重……奴才是她的姑姑,有责任罚她思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