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岁爷开心一点?”
昝宁问:“你身上好了没?”
李夕月知道他的意思,脸顿时红了,然后摇摇头,让昝宁很失望:“还没呢。”
他那因愤郁而勃发的“感觉”顿时被浇灭了。
气冲冲时,还想去打布库,但是看着李夕月,又想到在日精门养伤的亦武,打布库泄一泄愤的想法又灰飞烟灭了。
“唉!”只能长长地太息,绕室彷徨,最后拿拳头一砸墙,砸得那板壁仿佛都震了震。
“手不疼么?”李夕月倒比他还着急似的,上前捧着他的右手左看右看,生怕他受了伤。
还好,他的手关节只是有些许红肿。
李夕月说:“要开心,难道只有男欢女爱一件事啊?万岁爷以前也不缺妻妾,靠‘这事儿’,能快活多久?”
昝宁觉得以前从不为“这事儿”快活,就跟完成生孩子的任务似的,全部是公事公办的架势,她们再娇羞,玉体横陈于面前,他也没幸福和快乐的感觉,最多完事儿前那几秒,本能地有些激荡,激荡完了就什么都没剩。
和她倒不一样,只可惜今天又不行。
李夕月还在那儿唧唧呱呱继续说呢:“万岁爷和我听金蛉子、斗蛐蛐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