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“遇上国法,就谈不到家宅!”
昝宁低了头, 沉沉应了声“是”。
他知道太后一直与礼亲王是同仇敌忾的, 她的身边未必没有礼亲王安插的人,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。于是过了一会儿又陪笑道:“扣些分例,严旨申饬行不行呢?”
太后冷笑道:“她缺那点分例钱么?皇帝,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。放心吧,我这里,他是塞过一些他旗下的宫女儿来,不过我并没有用。你不必担心他知道什么。懿旨我来下就是,先帝的‘御赏’印章,本就是节制他的,不然,万一辅政大臣有什么不法,孤儿寡母的还对付不了他了?”
既她有肩胛担这事,昝宁何必再惺惺作态?于是点点头。
太后满意地放缓了语气:“第二件,这个吴氏曾多次入宫——作为命妇,也不是不可以。但是和你那个颖嫔的来往也太丛密了一些,宫中嫔妃,哪有这样子结交外命妇的?我听说,两个的父亲是上下级,怪不得同气相求。”
“颖嫔是个念旧的人。”昝宁赶紧为她辩解。
太后毫不客气:“这不叫念旧,这叫结党!想必那小蹄子在你耳旁吹的风也不少吧?”
皇后低声说:“这个月,还是颖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