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这里的饮食,叫御厨房单独做一份,御医怎么吩咐就怎么做,谁懈怠就谁挨板子。”
亦武都不好意思起来:“皇上!您叫奴才怎么感佩才好!打布库,这太正常了,奴才怎么敢得万岁爷这些优待!”
昝宁说:“你不用在这里客气,乖乖躺着养伤就是。”
他这仁义,让亦武简直感动得要掉眼泪,哽咽着叩谢了皇恩。
突然感觉这岂不是一个好机会?
于是嚅嗫着又说:“其实奴才先提的那个彩头,确实有些私意儿……”
但昝宁不爱听这条,他打断说:“别说了,朕好好给你物色。”
“奴才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的意思,朕明白。”昝宁说,“但是,真没这个规矩!”
这话重了,亦武吓得闭了口,心里猜着:指名道姓地要皇帝指婚,是不是不合规矩?那只能等李夕月出宫前再说?但是万一他乱点鸳鸯谱又怎么办呢?
想来想去有些气馁,但也不敢再多言语了。
昝宁也不敢再问,怕他有提到李夕月的意思时自己又会控制不住炸毛——帝王之怒,血流漂杵,他不能放任自己炸毛。
“好好歇着吧,一切等身体好之后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