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辛苦,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他不说话,也不答应,抱着她摇一摇:“真的头疼,心也绷得紧紧的。”
李夕月想想拗不过,也不知算是扶着他,还是拖着他,到了东暖阁里间的斋室。第二回 躺他这张床,上次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呢,心里紧张。看看床榻陈设也不同了,天青色纱帐里,铺着秋香色的一套被褥,暗纹的宁绸,搭着帐子里淡淡的沉香味。
“平金的磨得慌。”昝宁说,“今儿也有点倒春寒,怕你冷,咱们也不搞什么虚头了。”
李夕月脸红着,假装没听懂。
他戳戳她的腰,笑着说:“傻丫头,这也听不明白?”
然后凑过来说了句她耳熟的话:“解掉外头大衣裳钻被子里,把朕的被褥捂暖和。”
李夕月“哎呀”一声,一扭身不看他。
他却蹿两步把斋室的门扇闩好,好像表示她别想像那回一样从门扇里逃回去。
“隔这么久了,还听不懂呢?”他笑得坏,“要不要我来教你?”
李夕月只好伸手解扣子。解到外头大衣裳,俏伶伶穿着一身小衫裤,有些不好意思了,“刺溜”就钻被窝里不让他继续盯着看下去。
皇帝吹熄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