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一样,是莫大的尊重和荣幸。
李夕月心里的难受实在忍不住,哪怕心里觉得这应该是昝宁别有的用意,可一阵一阵的涌浪还是把她铺天盖地地裹住了,她舔一舔嘴唇,只觉得皮肤粗糙而酸楚——整个舌苔都是粗糙而酸楚的,胃里还一点一点地往上翻酸味,晚上吃的老米饭似乎都要呕出来了。
她又不能问,更不能妒忌,在小太监面前强撑着笑了笑:“如此就好。我去茶房把火熄了去。”
实际她根本没法去人来人往的茶房,只能一口气发足奔回了自己的屋子里。
一到炕床边就看见做了一半的精致手绢,那一簇簇的松针简直是扎心!
李夕月操起一把剪子,赌着气把刚绣好的松针剪掉了两簇,然后看着绸布上残留的一个一个细密的洞眼,更觉得心里也跟它一样千疮百孔的,眼泪立刻流了下来。
突然听见门响,她赶紧擦眼泪,抬头一看果然是白荼回来了。
白荼看了她神色一眼,就问:“你到主子那里去了?”
李夕月说:“我去茶房看了看。”想想不敢撒谎,低声说:“后来……也到东暖阁门口张了张……”
白荼定定地盯了她一会儿,才说:“祸兮福所倚,福兮祸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