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第97章
昝宁回头看了她一眼, 说:“过来给我揉揉。”
李夕月真恨自己的多嘴,没奈何上前,隔着棉袄给他轻轻揉了两下。
从侧面看到他眉头微蹙, 心事很大的样子,那嘴又管不住了, 忍不住说:“万岁爷, 别太累着自己。晚上还用颖嫔那药么?”
昝宁揉揉睛明穴, 说:“不用了。”
那过快的嘴没经脑子就问:“为什么呀?”
昝宁好笑地回头看着她:“苦不苦呀!”
李夕月笑:“您还怕苦啊?”
他不动声色的:“嘴里苦犹自可说,另一种苦无人可解。”
“什么苦呢?”
皇帝不说话,伸手把她腰一揽:“读那么多稗官, 你说呢?”
李夕月干咽了口唾沫, 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。
这简直是惹火上身,男人喝那种药,即便没用鹿血, 只怕也燥热得厉害,偏生他又不翻牌子、不睡嫔妃, 李夕月不知道他这苦行僧一样是为哪般!
此刻她自己危乎殆哉, 顾不得他的“苦处”,赶紧地顾左右说:“哎, 万岁爷饿了吧?点心还在五更鸡上热着呢。奴才给您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