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疼了吧?”
李夕月红着脸说:“放我起来。”
胳膊下面枕着软软的她的身子,那么舒服,他才不傻,哼一声说:“咱俩没完呢!这会儿疼你是疼你,一会儿该打还是得打——反正是你自己选的。”
李夕月想:说句“你打好了”这种话跟他硬顶撞,说不定他还真会打人,疼倒是小事,他尽挑不该他碰的地方甩巴掌,羞人答答的。
她眼珠子一转,软下声音说:“奴才先去倒点茶给万岁爷漱漱口吧?”
“为什么要漱口?”他怔了一下,俄而又有点不好意思,“这几天喝那热性儿的药只怕有点上火,嘴里有味道?”
“不是……”李夕月动动手指说,“刚刚奴才这只手,拿了擦地的墩布收拾瓷片,然后呢,还没洗手……”
皇帝脑子里“嗡”地像冰水浇下来。
再想想含她的手指是他自作主张的,怪也只能怪自己少根筋。
他生活上一直讲究,此刻感觉喉头像有死苍蝇鲠着,松开手说:“快点去取茶!”
李夕月被压着的一口气透出来,赶紧起身到一边把后脑勺的飞起来的头发抹平,把衣襟扽直,赶紧地给他一蹲身,撩起帘子出门了。
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