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偏热性儿一点,但若是皇上不那么爱惜身子,泄了元阳多了,不仅不得补益,反而伤身更多。”
她笑了笑:“不知道皇上问的那位御医有没有讲这个细处?若是没有讲呢,妾不能不先提醒一下皇上。实在想试试这药性,那么用药这一阵子,皇上宜清心寡欲些,妾呢,也不敢日日钤印敬事房送来的颖嫔的剳子了。”
生怕人误解,还要补一句:“这绝不是妾有什么妒忌,实实是为了皇上的身子骨。颖嫔赠药方,或许初心是好的,但她既是皇上爱宠之人,想必也值得这方子里的虎狼之性,若是皇上要她伺候,她必然是要劝谏着皇上爱惜身子的吧?”
颖嫔牙根也痒痒,觉得皇后这么待自己,这撕破的脸皮怕是补不好了,既然如此,自己还天天地跟皇后做小伏低的干嘛?
她本来就是武官家的女儿,打小儿见多了父亲粗鲁的模样,骨子里是个要强尖刻的性子,此刻故意在昝宁的扶掖下回身对皇后笑道:“皇后说得是。奴才有空多劝劝皇上,您可放心吧!”
她娇怯怯的,好像跪得双膝疼痛一样,一步一步走得缓慢。
昝宁有些不耐烦,但戏不能不做全套,只能耐着性子扶着她慢慢走出储秀宫。
到了外头,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