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了。
而李夕月回到屋子,一见到白荼就觉得脸上发热——她估计也听见自己今天挨揍了。
白荼笑道:“我的缝衣尺呢?”
“裂了。”
“哟!”她惊叹一声,“下这样狠的手啊?”
“不是……”李夕月躲开她又惊诧又带笑意的目光,“主要是他那条炕硬。”
然后也伸出手:“不过我挨的两下也挺重的。”
白荼“噗嗤”一笑,然后觉得自己不厚道,主动又问:“我给你拿点药酒来?”
李夕月摇摇头:“不了,备着明日皇后查验呢。”
白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原来是这个意思。”
李夕月只觉得羞耻,躲到一边洗漱完,飞快地钻被窝里。
白荼熄了灯陪她睡。黑头里容易说心里话,她说:“你还生万岁爷的气啊?”
“也没有。”
白荼笑着说:“我寻思也是。打情骂俏,挺会的啊!”
“哎呀,姑姑你胡说啥呀!”李夕月羞得一个翻身,在枕头上捂着自己的脸。俄而想到黑灯瞎火的,白荼也看不到她脸红,于是嘟嘟囔囔道:“今天累死了,睡吧。”
一会儿,白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