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棉袍子的前襟很快就打开了,男人的力气她根本抗衡不了,不知怎么着被他一推一压,李夕月后脑勺碰到了条炕上的引枕,软软的,可是她还是涌出了一眶泪,一眨眼,睫毛就湿了。
“万岁爷……”这是最后的挣扎,“您这两天该斋戒……后儿就大冬了。”
他不理,压下来,把她的话语压在唇齿后。
吻得她气儿都透不过来。
吻得她觉得认命:得,都到这一步了,躲不过就认栽吧。
吻得她昏昏沉沉的,连认命之后应该有的那些胡思乱想都缥缈了,随着他灼热的呼吸缥缈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昝宁的胳膊撑起来,近距离凝视着李夕月,说:“不错,这三天是斋戒。不过这不算犯戒。”
自说自话的,但是毕竟起身了。
李夕月起身整理衣服。
她低着头,动作麻利,拾掇好了衣扣,还顺了顺辫子上起毛的地方。
昝宁垂头就能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睫毛,心里的滋味立刻杂陈起来。
“夕月,上次我说的那件事儿,你得快点想。”他说,“左右逢源,是不可能的。”
李夕月有些惊惧地抬头看他,生怕那个“左右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