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热乎乎的。但被他握着,心里安定,所以李夕月乖乖地一动不动。
“年底前各衙门要封印。”他说, “陈如惠的案子要尽量在祭灶前审清。不过挺难的,陈如惠的妻子只说她丈夫无缘无故不可能自尽,突然身死其中必然有缘故,却没有证据。这就很被动了。”
李夕月问:“没证据,却要那么快就审清?万岁爷,这不让人觉着您是故意的?”
昝宁怔怔地望着她,然后说:“我就是故意的呀……”
当然,不应该让人瞧出端倪。
他有些失落,指尖无意识地叩击着案桌:“夜长梦多,陈如惠的妻子本就是一个弱女子,我的老师好容易劝说她葬了夫君之后,千里迢迢、孤注一掷地来京控,如今却被不上不下地悬着,背后不知道被威胁了多少次,意志略不够坚定些,只怕就要崩溃了。”
李夕月设身处地地想想这位女子的遭遇,确实觉得她太不容易了。京控一旦失败,就有可能被倒打一耙,一旦问了个“诬告”,反坐是免不了的,对女性而言,无论是坐牢还是流放,只怕其实就是死路一条了。
昝宁在犯愁,虬结着眉头,握着李夕月的手毫无绮思。
李夕月也竭尽全力帮他、帮那个可怜的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