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只有认怂,她哭丧着脸说:“奴才脑子笨,没本事在万岁爷面前说瞎话的。奴才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,万岁爷实在生气,就先想个出气的法子,奴才承受着就是了。”
按以往的套路,他大概要狠狠地吻她一顿了,再不然,打两下屁股,她也承受得住。
有点吓人,但也有点期待。
他挑着一边唇角笑起来。
然后伸手解开了她紫红色夹棉袍子领口处的第一颗扣子。
李夕月冻住了一样愣了片刻。
等他伸手解斜襟上第二颗扣子的时候,她才反应过来,伸手捂住自己的衣襟,颤着声儿说:“万岁爷,不能这样!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他拨开她的手,利索地解了第二颗。第三颗扣子在腋下,昝宁探手进去,立刻感觉到她的温热——以及战栗。
他不由手顿了顿,而后硬下心肠说:“只有这个法子能出气。也只有这个法子能剖白。”
她继续颤着声儿——但居然还不怵:“这个法子可不适宜出气。至于剖白——”她停了停,说:“您要剖白什么?”
“我不需要吃任何药!”他也顿了顿,脸有点涨红了,像是生气,又像是害臊,说得一字一顿的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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