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是新的?”
“好像是。”李夕月小心地说,“吉林将军那里的新松子刚刚送来,说还得晒一晒,拣一拣,避免有虫眼儿。就用了旧存的松子,不过没有哈喇味(油耗味)吧?”
“没有。”昝宁淡淡地道,撇了撇茶水上头浮着的梅花花瓣,“高庙最爱这三清茶,取松子的香,梅花的清和佛手的润。”
然后突然话题一转:“今儿差使办得如何?”
李夕月打叠了精神,把今日在礼王府后宅面见福晋,以及和侧福晋喝茶谈天的事都说了。
昝宁点点头:“李贵那里,收获亦不小,礼亲王把陈如惠的遗孀大骂了一顿,看来是急了。侧福晋吴氏有没有和你说这事?”
李夕月老老实实说:“没,只谈些旁的,大概她觉得奴才听了也没用,所以一句没说。”
确实,在外人看来,李贵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,李夕月不过是茶房的小宫女,也未见才貌惊人,再想不到她在御前的渊源,自然不会交浅言深。
“不过,看侧福晋的架势,似乎要找机会进宫和颖嫔聊一聊。”她小心地看了昝宁一眼,“奴才……奴才没来得及请旨,就先拍了胸脯答应了。不知道是不是行得通?”
昝宁斜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