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套自己的法门。笑得神秘而诡异:“李姑娘是姑娘家,不过将来总要嫁人,男人厉不厉害,多半要看床上,而困住男人的心,也得靠床上。这些药茶药酒的,功效立竿见影……”
李夕月脸“腾”地通红。
吴侧福晋笑得前仰后合:“你别害羞,得空和颖主子说,先献方子,另有其他法门,她自己也要多琢磨。”
李夕月借着脸红回转了不忿的神色,亦晓得自己刚刚的脸色是没收敛得住,太孟浪了。
她暗道“惭愧”,好在是张娇憨的脸,笑一笑就不觉得奇怪:“哎,我们做奴才的,最担心莫过于主子的身子骨。听闻主子身子不好,惊得我呀!”
吴侧福晋笑道:“姑娘真是对万岁爷忠心耿耿!”
李夕月赶紧做个现成的好人:“奴才么,伺候谁,少不得都要忠心。我刚进宫不久时,就是伺候颖主子的,看着颖主子承恩,我少不得也为她高兴。”
忠心一表,吴侧福晋更觉得李夕月无疑是自己人了,想想她给颖嫔递东西带话的热忱,再想想这又是御前的宫人,她少不得为自己的干女儿再敲敲边鼓,说道:“冬至大祭之后,年节的礼数就多了起来,若我哪天进宫给太后皇后叩头,想也得捎带着与我那干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