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!”李夕月忙道,“奴才怎么能抢万岁爷的药喝?”
昝宁故意虎了脸说:“谁让你昨天软哄硬逼地让朕吃药呢?也得让你尝尝这滋味才是啊。”
还特意吩咐李贵:“这,叫白荼监督着她,哪天不好好吃药,只管拿尺子打。”
李夕月:“……”
觉得他真是荒诞不经!但是又有点暖心。
不过这么一布置,也能掩人耳目了。上驷院巴结,半个时辰就派专人把鹰送到了,养在后院专门辟出来的鹰房里;李夕月的屋子也很快布置好了,单独的一间,用隔扇隔出里外,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。
李夕月搬进去,觉得四处虽然少些陈设,但被褥家什都很满意,加上昏昏沉沉累得慌,顿时就没力气了,简单洗漱了一下便钻进被窝睡觉。
病中的梦做得奇怪,恍恍惚惚间好像看见自己盘膝坐在皇帝的御榻上,她在梦中疑惑着:怎么就上了皇上的床?正打算下去,又觉得手腕被什么缚着,而周围红彤彤一片,又香又热,竟似在一个巨大的红色瓮中。
眼睛再一晃,梦中却见皇帝俯身过来,笑嘻嘻的一脸坏,吻了她一遍又一遍,初始还只吻脸,后面就不对了,她被吻得浑身发烫,汗水一层层冒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