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想着那些舌尖起舞的热吻,他挤挤眼睛,示意她别担心,更别矫情。
李夕月脸一红,再次告罪,拿起皇帝的牙箸和银匙,开始吃饭。
昝宁在条炕上盘膝坐着,撑着下巴偏着头看她吃。
李夕月吃了两口面,嗦得正欢,一别头看见有个人偏着头盯着她看,顿时觉得嗦面时汤汁四溅的模样实在难看,别过头赶紧把嘴里的嚼完,才说:“万岁爷别盯着奴才吃嘛。”
昝宁笑着:“我以前养的狗护食,有人盯着它吃就冲人叫唤,或者把肉骨头拖到窝里慢慢享用。你也属狗么?”
“万岁爷才属狗。”李夕月反击一句,看看他仍然在笑,放下心来——他确实属狗。
“奴才比万岁爷小两岁,奴才是属老鼠的。”
说完,她觉得吃面实在太不中看了,放下筷子,改拿银匙喝粥。
四色粥有甜有咸,煮得软烂黏稠,确实很好喝。
搭配的八味小菜也各具其美,李夕月吃着一小碟拌嫩黄瓜,那黄瓜才拇指粗细,一揸长短,切着花刀,搭配姜醋和花椒油,又爽又脆,顿时醒神通窍。李夕月吃了一口接一口,赞也不绝口:“这玩意儿真好吃!冬天奴才还没吃过黄瓜呢!是火室(古代温室)里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