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额涅捏着鼻子塞难吃的煮白菜和煮萝卜还难受啊。
李夕月又想:要是我出宫后, 亦武没能等我,已经在他额涅的授意下娶了媳妇, 我是不是也会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?会不会新婚之夜盖头一揭——我的天!这是怎么样一只蘧篨(蛤。。蟆)!然后也没办法, 忍着恶心跟他睡一辈子?
她打了个寒战,有点明白过来白荼说的“愿得一心人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回屋子里, 心里有无数的叹息,进门见白荼居然还没睡, 还在做女红。她实在佩服白荼的勤快,随口问:“上次那荷包已经做好了吧?又做新的?”
头一伸, 咦, 还真是新的,老绿色的一块帕子,角落里一只白鹤、一座高楼、数点明星, 花样虽小,精致得要命,纤毫毕现!
李夕月问:“姑姑,上次那荷包呢?能不能给个样子让我学学。”
“学学你要送给谁啊?”
李夕月说:“不送谁,就是觉得样子好看,想仔细琢磨琢磨。”
白荼头一低,灯下看不出脸红:“没了。”
“啊?”李夕月愣了一下,一会儿想明白了,又长长地“哦”了一声:“我知道了,今日终于有机会送出去了。噫,一路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