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?”
李夕月一听,刚刚还是谈经史,这接下来是要谈国政了?她们在这儿岂不尴尬?于是赶紧先扬声:“万岁爷,奴才白荼、李夕月过来奉茶。”
里面的声音果然戛然而止,少倾昝宁道:“进来吧。”
两个姑娘得到吩咐再稳稳地挑开门帘依次进门,然后捧着茶盘和银壶先稳稳地在门口蹲安。
昝宁见她们两个进来,先问了句:“外头人色都清爽了吧?”
白荼答了声:“是,侍讲和旁听的大臣们已经喝过茶离开了,伺候文华殿的太监都站得远远的。”
于是昝宁毫无顾忌地继续往下说着:“今日进讲,这些个人还是一个个仁义道德的模样。军机大臣刘俊德,一直以道学自居,进讲讲得自鸣得意。朕只差没问他脸上:‘为保一个黑心狠毒的贪官,睁眼瞎一样不顾另一家子的家破人亡,算是什么道德文章?!’”
徐鹤章摇摇头,叹息一声道:“本来谈道德文章的,首先是要自身‘仁者人也’,连这点都做不到,其他一概免谈!可谓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,看了看两名宫女,还是把最严重的评价说了出来:“可谓是伪君子!”
昝宁亦是摇头叹息:“先帝留给朕的辅政大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