逗逗它,心情就会好很多。可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李夕月好奇地问。
昝宁耸耸肩膀:“小时候难免犯懒嘛,有一回,连着三天生书背不出来,上书房的师傅就报告了先帝。先帝斥责了我一顿,我额涅吓坏了,向李贵打听说我养了一条狗,那几日狗子病了,我花心思照顾它,她就认定我是为这分了心。叫人把狗抱走了,也不知是死是活。”
他谈及少年时的事,面色还有些沉郁,最后自失地一笑,说:“我伤心了很久,但没有人能诉说,闷在心里,大家就以为我忘记了。只有李贵知道我的心思,大概和我额涅说了,我额涅先也没说什么,后来我生辰时,就送了一只小玉狗给我,是道歉打招呼的意思。”
他对李夕月说:“欸,那玉佩你带着么?”
李夕月赶紧从腰间解下来给他看:“带着呢,不敢离身。”
昝宁看看她的手指和手腕,干干净净什么首饰都没有。
难为她,好歹还带了件他赠予的玉佩。
玉佩被摩挲得光润,带着一点点暖香。昝宁在手心里攥了一会儿,体会了一下李夕月的体温,然后又还回去:“你保管好它。”
李夕月低头往腰上系玉佩,刚刚系好,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