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了。
昝宁低了低头,好一会儿才说:“亲姊妹,不碍的。”
又回头看着邱德山:“不过谙达的心意,朕晓得。”从荷包里掏出一枚李夕月挑剩下的金锞子扔过去:“仅就忠心,就该赏。”
邱德山接着金锞子,实在是看不上那么一点点金子,当然,仍是摆着笑脸打千儿谢恩。
昝宁说:“明年太后圣寿五十,不能操办得像今日这样简陋了。只是内务府哭穷了几次,荣贝勒把流水账本子都交付朕亲审了,说实在没法子弄到钱。只怕还要户部出一出力才行,但户部也扯皮,说打仗费钱,军饷还没有报销,一报销下来,只怕国库要罄尽。所以这事儿嘛……”
他撮牙花子,好像煞是为难,不怎么好开口似的。
邱德山应和道:“钱是一回事,其实谁都知道,户部和内务府哪个不会开花账?奴才不是说,仅就衣料一项,内务府用心安排和不用心安排就是两码事!哎,奴才只是看着心焦,内务府领了银子去,织造做出的东西还是掉色、绣不平整、配色难看!价钱还虚高,恨不得十两银子的衣料,得问皇上和太后要二十两他们才够瓜分。哎,怪道太后生气!”
不过接下来皇帝一句话,邱德山听着就很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