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的“长远”。
昝宁看她不回答,自己先叹息了一声。
他双手离开她的脸,贪看了一会儿她的眉眼,最后在她眉间蹙起的地方抚了抚:“我晓得你的为难。”
“万岁爷……”李夕月绞着袖子,心里的话说不出:要是你不是皇帝,该多好啊!
昝宁心里孤独,而这孤独亦和李夕月的担忧一样,仿佛是无解的。
他把窗子推开一道,看着窗外,风景好像还是那么熟悉,但又都不一样了。空荡荡的北五所,只有几个老太监时常来打扫打扫,年纪小的那些早就找地方钻沙去了。外头的树是光秃秃的,草黄黄的,却有老长;猫狗一声不闻,倒是树冠上有一个硕大的鸟窠。
“夕月,那是喜鹊窝么?”他指了指树梢问。
李夕月对这些鸟儿很懂,仔细端详了端详:“好像不是,应该是老鸦。”
果然,一对老鸦“呱呱”难听地叫着,绕树三匝盘旋了一阵,停在了鸟窝里。
皇帝更觉得丧气,眉头皱着,“川”字纹纠结在眉间。
李夕月看他这副样子,赶紧安慰:“挺好的,老鸦虽然叫得难听,其实是很聪明、很孝顺的动物,对子女、对伴侣都忠诚。其实,就是喜鹊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