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气成那样都没舍得打李夕月呢!
“打她干什么呀?”他皱眉责备道,“因为她先一直在哭?”
白荼摇摇头。
昝宁又问:“因为她会见家人时见了她那个青梅竹马的邻居?”
说完觉得不该说,但话已经出口,也收不回来了。
白荼本不知道这事,这会儿反而冷冷地说:“若早知道有这件事,奴才还该多打她十尺。”
“干嘛呀!”
白荼说:“万岁爷喜欢她,奴才原是为她高兴的。但这样重要的时机,万岁爷被她惹得心焦烦乱,叫起只叫了一拨就中断了,她还不该打?”
这是谲谏了。昝宁觉得好没意思,“嗐”了一声又说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揭过去就揭过去了。李夕月在宫里得八年呢,朕为这事折腾有什么意思?将来……”
将来让她比较比较,到底谁待她更好。
白荼说:“万岁爷,奴才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讲吧。”
“李夕月有心动,奴才感觉得来。”她说,“不过,她的担心畏惧,万岁爷可晓得呢?”
昝宁沉默了片刻,说:“朕晓得。她担心出不了宫,见不到家人。也可能还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