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夕月轻声说:“奴才给皇后她们送水去?”
昝宁说:“先过来一下。”
李夕月今天已经碰了满头钉子,也就不怕多碰一个了,到他面前预备挨骂。
结果皇帝向外觑了觑,然后放缓声气对李夕月说:“今天委屈你啦。”
李夕月出于意料之外,急忙摇摇头:“奴才不委屈。”
昝宁柔声说:“没法子,不挤兑你,怕她万一看出什么端倪。她这个人自视颇高,其实心眼小得很。我有前车之鉴。”叹了一口气,不忍再说。
李夕月心眼儿倒不小,顿时笑道:“万岁爷这么一说,奴才心里可就舒坦了。没事,万岁爷为奴才好,奴才晓得。奴才去给皇后送水去了?”
昝宁点点头:“好的,在她那儿谨言慎行。我现在把炮火是给引过去了,这叫——”
李夕月接口:“这叫‘二桃杀三士’。”
昝宁给她逗得一乐:“成语用得差强人意。你还读过《晏子春秋》?”
李夕月摇摇头:“奴才读的是《喻世明言》。”
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书,而却有这样的异曲同工,而又在此刻被提及得如此心有灵犀,两颗小心脏都激动得怦然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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