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没做错什么呀。”李夕月依然冥顽不灵,“我都不知道该赔什么不是。”
难不成说:侧福晋赏的戒指我这就扔了,我天天戴万岁爷赏的那枚?
李贵一跺脚:“行,你跟我倔,我问问白荼有没有这个理去。她到时候要打你,我可不给你拦着。”
李夕月不由犹豫了,白荼虽对她挺好的,但行使姑姑的职责,揍起她来可不手软。
她有了李贵的打气儿加保证,慢慢平静多了,再不情愿,还是勉强同意了。
到了门帘子前,李贵朗声说:“万岁爷,宫女李夕月来给您请罪来了。”
里面隔了一会儿,传出一声:“进来。”
李贵把帘子一揭,然后把李夕月往里一推,自己放下帘子离开了。
李夕月给推得一个趔趄,到皇帝面前的毡垫儿前才稳住些,干脆就势跪在他面前,顺手还把那枚翡翠戒指撸下来塞袖笼里。
“万岁爷。”她委委屈屈的,几乎带着哭腔,“奴才错了,您别生气了。”
她这个声音,昝宁立时就心软了。
只不过架子不能跌,冷冷地问:“你错哪儿了?”
李夕月想着李贵的吩咐,心一横说:“奴才不该收